在南方骄阳似火的田野上
知了的叫声异常高亢
那些低头弯腰的稻子
那些倒伏在地的稻子
一声不响
它们从不认为自己
多么伟大多么高尚
也不知道自己
关乎天下粮仓
它们太累了
无暇把自己泥里水里的一生
编成一支轻快的歌
交给风去唱